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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叫我师父，我不可能收你为徒。”吕凡直接无视少女的表演，淡淡说了一句。
“哦。”田甜小脸一暗，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，虽然早已经做好了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会被拒绝的心理准备，但她还是有些失落。
人家明明是又萌又甜的可爱妹子，为什么总是拒绝我！
“不过，我会收几个学生，你也可以来试试。”然而这时，吕凡却又声音平静地说道。
“咦，师父，你答应收下我了？”田甜惊喜抬头，却发现吕凡已经不在她眼前了。
“可以收你，但不是徒弟！如果你愿意，我可以收你当学生，算是记名弟子，你要叫我老师。”十多米外，吕凡的声音悠然响起。
“真的吗？太好了！我同意，师父，不，老师，你等等人家啦！”少女瞬间元气满满，像一只得了骨头的小狗，欢快地追向吕凡。
几分钟后，田甜就已经依靠着已经点满技能点的撒娇卖萌秘技，将吕凡的基本信息问了个一清二楚。
企鹅号，威信号，手机号和家庭住址这些重点信息，更是一个不落。
“你不去当警察真是可惜了。”
当少女得寸进尺，开始打听吕凡身高体重等更私密一些的信息时，吕凡终于忍不住淡淡瞥了她一眼。